《愛的噩夢》觀後感:充斥性別歧視以及對女性的深層惡意
剛看完《愛的噩夢》的時候,還為劇情的反轉和工整的對比感到驚艷,白與黑、純潔與誘惑、控制與自由的二元對立讓故事十分有趣,兩位女主角各有問題,彼此呼應,看似是男主角的噩夢,但究竟誰是誰的噩夢呢?越想越奇怪,多次反芻,發現這部片貫徹了各項對女性的性別歧視與偏見之外,更將之合理化。
剛看完《愛的噩夢》的時候,還為劇情的反轉和工整的對比感到驚艷,白與黑、純潔與誘惑、控制與自由的二元對立讓故事十分有趣,兩位女主角各有問題,彼此呼應,看似是男主角的噩夢,但究竟誰是誰的噩夢呢?越想越奇怪,多次反芻,發現這部片貫徹了各項對女性的性別歧視與偏見之外,更將之合理化。
電影故事為兩條線,小綠與單親霸、白與Uberdick,小綠與單親霸在暈船與否拉扯,白與Uberdick在救贖與否進退,綠與白(白蛇傳中的人與妖?)、水與火、佛祖與愛慾、束縛與自由,電影中充斥了各種隱喻,都讓人不斷臆測,每個人的答案也不盡相同
《可憐的東西》是一部讓觀眾重新思考生命、成長和自我認知的作品。巧妙地結合了科幻元素與女性主義,探討了性別、權力和自我探索的主題。這部電影不僅視覺上充滿奇幻色彩,更在情感與哲學層面引人深思。貝拉的成長歷程像是一場生命的再現,讓我們一同體驗了一次從嬰兒到成熟女性的成長之旅。
其實很喜歡《女鬼橋2》前半段的鋪陳,恐怖遊戲結合校園大樓鬧鬼傳聞,虛擬與真實中都盈滿恐怖氛圍,遊戲內與大樓內的鬼怪交錯嚇人,讓人幾度分不清虛實真假,很有趣的恐怖片主題,只是電影到了中場之後,場面開始失控,後面的發展也令人摸不著頭腦,可惜了十分具有創意的鬼故事遊戲主題。
「周處除三害」的典故出自於世說新語,講述主角周處年少時逞兇鬥狠,被鄉里間視為禍害,並且他的家鄉還有巨蛟及惡虎,與周處被合稱為「三橫」,後來周處斬殺了巨蛟及惡虎,並自我反省、改過自新,從此三害盡除。阮經天在電影中飾演的陳桂林,身患絕症,決定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留下偉大的名聲。
《巴比倫》背景設定在1920年代的好萊塢,正值默片電影向有聲電影轉型的關鍵時期。透過劇中的三個主要角色的故事,展現了在光輝燦爛但充滿挑戰的時代中,人們為追夢而努力、奮鬥的心路歷程。儘管在默片時代取得了成功,但隨著時代變遷,無法克服新困難的從業人員,終究逃脫不了被時代淘汰的命運。
查理龐大的身軀困在小屋裡,人生也被困於自己的選擇與內心的痛苦。他很少主動打開房門,總是被動地等待著他人進入他的世界,這一個小小的空間成為了他生命的牢籠。在電影的結尾,門終於被打開,明亮的陽光照進來,這一刻,查理終於找到了內心的平靜與解脫,打開的門象徵著他靈魂的自由,得到了解放與自由。
《霸王別姬》是一部講述京劇的文化藝術,與大時代中小人物悲歌的電影,一上映即備受讚賞、獲獎無數,至今仍是許多人心目中的經典劇作,尤其是張國榮飾演的程蝶衣,對段小樓情深至死,扣人心弦,結局卻不勝唏噓,一句「不瘋魔、不成活」令人每次觀賞每次感慨,也每次都讚嘆不已。
《一家子兒咕咕叫》以賽鴿為題材,充滿了詩意的畫面和絕美的構圖,影像時而寫實,時而魔幻,儘管這部影片的基調沉鬱且充滿悲涼,但它偶爾流露出的溫柔時刻,仍讓觀眾得以短暫喘息。電影深刻描繪了家庭的複雜與痛苦,無論是對家庭題材感興趣的觀眾,還是喜歡深層次思考的影迷,這部影片都不容錯過。
1992年上映的《少年吔,安啦!》至今依然被譽為台灣最具代表性的黑幫電影之一,現代觀眾也許會覺得這樣的黑幫題材早已過時,但《少年吔,安啦!》以精準的鏡頭語言,生動刻畫了台灣30年前底層小混混的生活。影片中的台詞粗俗但道地,台語腔調自然而真實,隱隱透露出一種掙扎與混沌的無奈。